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(bú )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(shuō ),睡吧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(zì )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(cóng )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(quán )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(bǎng )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(le )起来,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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